喂你不要脱我马甲啊!

一年挤不出三篇粮,不建议关注

【冷cp自救】【四苏】月出

四娘x紫苏
等不到大大的我自割腿肉_(:з」∠)_
是没有剧情的小短篇,可能有点崩坏。
设定是互相暗生情愫阶段
人物属于官方,ooc属于我

风情万种阅人无数妖艳贱货老板娘x知书达礼外表天真不谙世事实则家族重担一肩扛的大小姐
怎么想都是分分钟开车的cp呐……
当然本文非常纯情没有开车(以后有机会说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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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太岁案告破,忙碌许久大理寺外挂探案组得闲,齐聚凡舍开了个小型庆功宴。大家热热闹闹好一番胡吃海喝,散伙时已是宵禁,索性都在凡舍住下。

此刻时候尚早,正是私下交流感情的好机会。萨摩拉了李郅上房顶,三炮本想来寻紫苏,却被喝高又记仇的双叶以弄坏了她的小灰灰为名追打,一时间凡舍大堂柳叶刀乱飞。

紫苏小心翼翼地避开上窜下跳的两人,刀剑无眼,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贵女可接不住双叶凌厉的柳叶刀。行至后院,紫苏方才松了一口气。

十五将近,月儿近乎圆满,清亮的月光铺在院中平添了几分美感。平日里来去匆匆,少有心思留意这小后院,

紫苏步入院中,四下打量。

院中一口水井,井东十步一座假山立得突兀,西北角一条暗沟,边上圈着四娘亲手养大的大花小花此刻正安稳地睡着发出规律的鼾声,东面有一扇小门,推车倚着墙,各种用具也被四娘规整地收拾堆放墙边……虽没有上官府上的诗情画意,满满的红尘烟火气却让紫苏觉得格外亲近。凉风习习,吹得因席上饮酒而昏胀的头脑清明了不少,紫苏惬意地伸着懒腰,对月亮笑眯了眼。

“紫苏啊~”故意拖长了音调,尾音轻飘飘地上挑,闻声识人,必是公孙四娘无疑。

“诶?!”受惊的猫儿小小地颤了一下,“四娘?你怎么在这?”

四娘靠坐在假山上,体态妖娆,芊芊玉手捏着酒囊有一下没一下地荡着。

原来这院中突兀的假山是给四娘坐的,紫苏恍然大悟,又想着方才不雅的动作被四娘看见了,不免有些窘迫,只好若无其事的与四娘搭话。

四娘倒是真不在意,她马匪出身,所见的“不雅”之事说出来能气死几百个卫道士。只是见某人惬意得眯起眼的样子像极了一只小奶猫,便忍不住想逗弄她。

四娘向来喜欢猫,不管是调教客栈里那只时常惹事的西域馋嘴猫,还是调戏眼前这只毫无攻击性的小奶猫都能让她无比满足。

“小苏苏,来,陪姐姐赏月。”
四娘勾了勾手指。

小奶猫的好处在于,听话。

假山不过8尺,紫苏踩着石缝利索地登了上去,倒让顶上准备伸手扶她的四娘意外地挑了挑眉。

“我们紫苏倒是和那些娇滴滴的大家小姐不太一样。”

紫苏腼腆地笑着,不搭话。平日常帮父亲出门办事,与养在深闺的姑娘确实不同,她自己也说不清是好是坏。

四娘无心与紫苏讨论当代女性的教育的问题,随口说说罢了,见紫苏不搭话便也不再言语,专心吃酒赏月。

紫苏也不尴尬,自个儿寻了个端正的姿势,乖乖地举头望明月。

都说十五的月儿十六圆,没想到十四的月儿也十分美,和着酒香别有一番……酒香?紫苏一愣,又闭上眼嗅了嗅,香气浑厚浓烈,不似稻米,又携着奇异的果香,难道是西域葡萄酒?还有一股女子的脂粉香……

紫苏猛地睁开眼,正对上四娘揶揄的眼神。

四娘面朝着她,嘴角噙着笑意,丰唇嫣红泛着水光,许是佳酿的滋味还附着其上似邀人品尝……

惊觉自己的想法有多么失礼,紫苏慌忙垂下眼——大约是四娘的酒太烈了,只是闻闻酒香就已脸庞发热,连着耳朵也烫得慌。

“紫苏可是眼馋我这美酒?”四娘笑得狡黠,染着丹蔻的指勾着酒囊在紫苏面前摇晃,活像是勾引老实书生的山中精怪,“尝尝?”

应该拒绝的,按照以往的经验……

“就,尝一口”

书生受了精怪的蛊惑。

紫苏接过酒囊,囊口似乎还沾上了某人的口脂,夜色之下看不真切。鬼使神差的,唇贴合着口脂印,小心翼翼地微微举起酒囊,佳酿便裹挟着甲煎香一起缓缓落入腹中。

紫苏咂咂嘴,觉得这酒尝起来似乎没有想象中烈到难以下咽,口中隐隐的果香甚至让她有再尝一口的想法……

四娘当然看到了某只小奶猫跃跃欲试的表情,她轻笑着,玉手一探一翻,酒囊便回到她手中。

“说好的尝一口,可不能贪杯哦~”迎着紫苏疑惑的小眼神四娘摇了摇手指。

还未察觉到醉意却已开始反应迟钝的紫苏,盯着巧笑倩兮的四娘出神。

月出皓兮,佼人懰兮。舒忧受兮,劳心慅兮。

晕乎乎的脑子里无端地蹦出这句,紫苏觉得脸更热了几分。

夜色微凉,不远处的房顶,隐约有两个身影交叠,风中传来李郅隐忍的低吼“萨摩……”

四娘十分不雅地翻了个白眼“死萨摩,抢老娘的人还占老娘的房顶。”又忿忿地灌了一口酒,依然浇不灭四娘的火,“要是房顶上少块瓦,老娘就扣光他的月钱!”

“四娘你——你喜欢承邺吗?”紫苏晃晃脑袋,尽量集中涣散的视线观察四娘的表情,她听双叶说了在古刹的经历,她那位木头做的小竹马明明心有所属却又似乎又招惹了别人。大抵是酒壮怂人胆,疑惑在心中转了几圈终于还是按捺不住。

四娘笑了,“所有的一见钟情都是见色起意,”四娘笑得风情万种,让人摸不透她的情绪,“我也不过是对俊俏的小郎君见色起意罢了。”

紫苏也不知该为小竹马高兴还是惋惜,四娘炽烈如火,看似用情至深,抽身却也果决至极……紫苏仔细地瞧着四娘:或许也不是全不在意的吧。

四娘突然满脸的八卦地凑近紫苏:“倒是你,小苏苏,青梅竹马两小无猜的,就没有什么想法?”

正专心盯着的脸突然放大,带着酒香的气息汹涌而来,一双勾人的丹凤眼半眯,打量着,探究着,似一张无形的网将她牢牢罩在当中……紫苏开始后悔刚才饮下酒,明明尝着不辣,为何她现在这么晕呢?

月色旖旎,时时吹着的夜风此刻却停了,听不见打更的声音也听不见执金吾的呼喝,似乎连空气也变得粘稠,紫苏难耐地轻喘着,脑中所剩无几的清醒提醒她思索四娘的提问:“对承邺……没,没有……”

紫苏的反应让四娘觉得更加有趣,她愈加放肆地倾身压上,双手支在紫苏身旁,将小奶猫禁锢在她的领域:“那么,对谁有呢?”

她的眼神似有所指,故意缓缓地,细细地扫过紫苏露在月光下的锁骨、脖颈,扫过她小小的耳垂,粉嫩的唇瓣,然后直直地,直直地看进她的双眸。

紫苏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危机,故意拖长的调子像一条狡诈的蛇,钻进她心里,搅得她心神不定。

就像是被花豹抓住的猎物,必死无疑,可那恶劣的花豹却嗅来嗅去,迟迟不愿下口。

她本应该脱口而出没有的,可是脑中若隐若现的另一个名字让她心惊,让她不敢对上四娘的眼神,让她支支吾吾开不了口。

她却没有放过她的意思。

四娘唇边的笑意渐浓,她歪着头,誓要抓住某人躲闪的眼神,嘴上也不饶人:“怎么不说话呢?难不成是——”

太近了,太近了!

紫苏能清晰地感受到四娘呼吸间喷洒的混着酒香与口脂香的热气——随之,一团火从腹中一路烧到咽喉。烟气热气酒气将紫苏的头脑搅得一片混沌。

古语有云:兔子急了也会咬人。

被紫苏推开的时候,四娘想着:古人诚不欺我。

看不出这小身板还挺有劲儿,不知道李少卿被打过没。

四娘脑子里划过一些有的没的,一拧腰,在紫苏先惊慌后惊讶的眼神里,稳稳地坐回原位。

“四娘你好厉害!”紫苏的眼里闪着名为崇拜的光。

四娘一挑眉:“要不是老娘身手好,今晚不得折你手上了?”四娘自然也不会真的责怪紫苏,权当是自己逗得狠了,被小奶猫挠了一爪呗,可这嘴上却不能轻易饶过。

紫苏脸涨得通红,在心里怨自己大惊小怪,着实失礼,一时懊恼竟压过了醉意:“实在对不起四娘,我不是故意的……我……” 我是怎么了呢,紫苏也想问自己。

四娘没搭话,这一惊一乍的一出,饶是之前有诸多旖旎心思,也被闹得没了气氛,

可是瞧着小奶猫可怜巴巴的小模样她就忍不住想欺负。

久久听不到回应,紫苏愈加不安,可她从未遇到过此番情形,更不知如何化解,一想到四娘与她的关系也许会因此生间隙,她心里就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

“四娘,”终究是熬不过这恼人的沉默,紫苏轻轻拽着四娘的袖口,瑞瑞不安地轻声唤她。

月华如水,映在紫苏的眼里显得那双眸子越发水光粼粼。四娘暗叹了一声怪不得萨摩那混小子都招架不住,刚想就此作罢,却正好瞥见自己手中的酒囊——一个坏点子出现了。

“也罢,小苏苏你把我这囊里的酒都饮了,我就不怪罪你,如何?”

“好”

紫苏毫不迟疑地一把接过酒囊,生怕她反悔似的仰头就灌。

“慢”点字还未说出口,小奶猫就呛着了。

“咳咳咳”晶莹的液体从紫苏口中溢出,顺着精致的下颌与白嫩脖颈滑入……四娘眼神一暗,突然觉得小奶猫竟有些撩人了。

“一口闷”的小紫苏豪迈地举起酒囊:“干了!”

长女的气势倒是足足的。

原本酒囊里就只剩两口酒,又被呛出一口去,敢情儿还是只吃了一口,四娘内心朝喝糊涂了的自己翻了个白眼,夺过酒囊挂在腰带上:“行了,这月也赏完了酒也喝完了,赶紧回,诶诶诶!”

话还没说完就见对面的上官家长女直直地向后仰去,还好四娘身手敏捷一把将人拉住。然而紫苏已然醉成一滩软泥,四娘一拉,她便顺势栽进了四娘怀里。

意料之外的触感让紫苏有片刻的清醒,然而她也只能做到勉力撑起身体,对着四娘憨厚地笑笑,又人事不省地倒在人家怀里。

说不上是金风玉露一相逢,也算是温香遇上软玉,搂着小奶猫清瘦的身子,纵横江湖十几载,死人活人都抱过的马匪帮大当家的公孙四娘竟然有一丝羞涩。

几乎是挂在四娘身上,醉得不彻底的小小苏并不安分,小脑袋胡乱磨蹭,原本一丝不苟的发髻也跑出几缕青丝,垂在颈间痒痒的……长期浸淫在卷宗中的少女,身上带着独特的书卷与墨香,混合着酒香,竟让人微醺……四娘忍不住微微偏头,闭眼深嗅了几息,却又惊觉了什么,蓦然睁开眼。

“也不知道这小妮子用的什么香囊……”竟这样好闻。四娘急促地吐槽着掩饰自己的窘迫。半晌,四娘才突然意识到四下并无他人,没人会见到她不同寻常的举动。而唯一知晓的人——那人毫无防备地偎在她怀里,似乎已经找到最舒适的姿势而不再乱动。合上那双灵气的眸子,原本略显清冷的面上此时却泛着醉酒的酡红。这小家伙酒量太差,不过两口,耳朵连带着白嫩的脖颈都微微泛红,如四月的樱花,任君采撷……

四娘的指不知何时攀上了这张脸蛋,细细描绘着紫苏的眉眼。长安城中盛传上官家长女清丽无双满腹诗书才华横溢,而平日里,除去她过目不忘和惊人的脑容量不提,她却更像是不谙世事的贵女——然而生在名门望族,遍阅刑部卷宗,常年助上官公办差的上官紫苏,又怎么可能真的“不谙世事”。

大约是被手指弄痒了,小奶猫哼唧着往四娘怀里躲,正好碰上一片柔软,小奶猫十分满意地蹭了蹭。

嘶,四娘倒吸一口凉气,恶狠狠地瞪着怀里毫无自觉的人儿。

要命了上官小娘子,你这样是要被……

被……

……

……

夜风乍起,怀里的人儿又缩了缩。

哎,算了……

四娘最终认命地叹了口气,搂紧紫苏窈窕的腰身,一跃落回地上,还是先把人送回房吧。

虽无一见钟情,这“见色起意”是跑不了了。

抱着紫苏走在回房的路上,四娘吩咐不三不四把醒酒汤和热水送到屋里,收获不三不四贼兮兮“我懂的”眼神两枚,四娘眼波一横,笑而不语。

干脆一会儿就扒光光洗香香,吃干抹净再找上官老头提亲好了。

四娘无良地想着。

—————— 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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